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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Aravind Adiga


原文書摘http://www.amazon.com/gp/reader/1416562605/ref=sib_dp_pt#reader-link 


圖片取自www.amazon.com

臺灣中文版封面,圖片取自www.books.com.tw


林欣誼/台北報導  (20090323)      http://news.chinatimes.com/Chinatimes/Philology/Philology-artnews/0,3409,112009032300307+110513+20090323+news,00.html



     去年「布克獎」(Book Prize)得主亞拉文.雅迪嘉(Aravind Adiga)的得獎處女作《白老虎》,近日在台出版。他不僅是第四位奪得布克獎的印度裔作家,也以卅三歲之齡,打破二○○六年印裔女作家姬蘭.德賽(Kiran Desai)的最年輕得主紀錄。

     由印度暢銷小說《Q&A》改編成的電影《貧民百萬富翁》魅力席捲全球,殘酷而黑暗的印度貧民處境,頓時成了全世界觀眾注目的焦點。同樣地,《白老虎》的主角巴蘭也出身印度貧窮村莊,小說以他寫給中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的八封信為主軸,貫穿他從貧民區爬升成為企業家的歷程。

     最年輕得主 處女作就一鳴驚人

     然而,在這個乍看「力爭上游」的故事背後,埋藏的卻是一場血腥的無言悲歌,也是下層貧民在絕境之中,走上一條以暴力了結的不歸路。

     書中,雅迪嘉捨棄寫實的描繪,改用簡單的文字與黑色幽默的筆法,層層剝開印度階級制度、貧富懸殊等社會現況,並藉由巴蘭嘲諷的敘事口吻,表達出他為求翻身,別無出路的無奈。

     雅迪嘉自述:「這個故事講述一個男人尋求自由的過程,以及他為此而付出的可怕代價。我的意圖是為在當代文學中幾無一席之地的窮苦大眾發聲。」但作家何致和卻認為:「《白老虎》的主角用血腥手段從社會食物鏈底層游至上層,似乎暗示貧民與被奴隸之人,唯有通過暴力與革命才能改變生活,充滿強烈的悲觀與煽動效果。」

     主角想翻身 採暴力走上不歸路

     相較於《Q&A》當中,本性善良的男主角靠著益智節目一夕致富,《白老虎》卻是藉由主角滔滔不絕的自白敘述,讓人讀到一則最心酸、最苦澀,以及最黑暗的「成功」故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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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印度人的 非道德故事 The White Tiger  何致和先生作


轉載自中國時報 開卷版 3/8/2009


http://news.chinatimes.com/Chinatimes/Philology/Philology-Book/0,3427,112009030800288+11051303+20090308+news,00.html


 


   如同奧斯卡最佳影片《貧窮百萬富翁》,《白老虎》也以貧富落差極大的印度為背景,描寫社會底層人物的奮鬥故事,刻畫多數人的奴隸性格與少數上流人士的墮落。


     今年度奧斯卡揭曉,英國導演丹尼.鮑伊的《貧窮百萬富翁》拿下最佳影片等8項大獎,讓這部敘述一個印度貧民區的窮小子力爭上游經過的電影,成為全球影迷聚焦的重點。巧合的是,幾個月前英國曼布克獎的評審諸公,也把大獎頒給了另一個印度社會底層人物的奮鬥故事──《白老虎》。

     小人物反抗命運突破逆境,向來容易博取讀者的共鳴與青睞,他們甚至能在主角魚躍龍門的過程中獲得一些激勵與鼓舞。不過,有時這樣的非凡際遇並不需到故事中尋找。此次《白老虎》作者亞拉文.雅迪嘉以處女之作獲得當今英語文學的最高榮耀,就可說是個讓人驚異的奇蹟。

     從故事本身來看,《白老虎》的表現確實可得高分。雅迪嘉用簡單的文字、流速極快的情節以及直接不繞彎的態度,書寫貧富落差極大的印度社會,嘲諷印度式的民主,刻畫多數人的奴隸性格與少數上流人士的墮落。就像以短短篇幅便精確寫出美國夢的《大亨小傳》,雅迪嘉文字的效率不輸費滋傑羅,在他之前描寫印度社會黑暗面的作者不在少數,他卻能以最精簡的篇幅讓讀者感到最深刻的震撼,又能讓閱讀障礙的患者讀來也不會感到一絲滯礙。

     只是,雅迪嘉如同當年的哈金,這部以非母語書寫的小說雖獲曼布克獎殊榮,但印度本國讀者恐怕不覺得光彩,認定他為了向西方人販賣自己的小說,而刻意寫盡印度的醜態。

     這樣的批判當然是充滿民族情緒的,除了自暴「家醜不可外揚」的狹隘,並沒有點出雅迪嘉的問題所在。《白老虎》這部作品可議之處在於:除非我們把這本小說視為一個徹頭徹尾反諷式的故事,包括主角本人也是被嘲諷與批判的對象,否則這個故事可說是完全非道德的。主角脫離貧困與奴役的方法是敲破主人的腦袋,在人吃人的社會,這個行為和《罪與罰》中敲破放高利貸老婆婆腦袋的主角一樣,似有不可不為的理由。但雅迪嘉並沒有做杜思妥也夫斯基式的反省,也沒有像同樣提到人吃人現象的魯迅《狂人日記》的無奈與渴望救贖,《白老虎》的主角用血腥手段從社會食物鍊底層游至上層,似乎暗示貧民與被奴隸之人唯有通過暴力與革命才能改變生活,充滿強烈的悲觀與煽動效果。

     另一個值得注意的問題是:本書設定的原始接受者是英語讀者,因此小說中許多嘲諷的基礎是出於西方的個人主義。作者認為一窮二白的司機之所以甘心替主人送錢而不動貪念,除了害怕家人會受到地主誅九族式的恐怖報復外,更主要的理由是骨子裡深不可剔的奴性。這點在西方人眼中看來或許不可思議,但雅迪嘉出生印度,卻用西方人的眼睛觀看印度的社會現象,無視或故意忽略印度這個亞洲古國淵遠流長的傳統文化背景,如此當然難以獲得印度讀者的認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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